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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麻醉医生的流调专班记录
我是花都区人民医院的一名麻醉科医生,疫情期间,被抽调派去支援区疾控中心,参与流调专班的工作。在疾控中心领导的带领下,我从一个啥也不会的“小白”,学会了如何排查和追踪密接、次密接;学会了如何样本采集、环境采样;学会了如何在疫情来临时与时间争分夺秒赛跑。
在“0427”疫情发生后,我主动请缨去现场排查10混1阳性管的重点人员。当时疾控中心人手不足,物资有限,我们带的防护服不够,只能在各级领导的协调下,克服种种困难,穿着一套防护服完成4例重点人员的采样。那一刻我的心里没有恐惧,只想着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有效完成工作,幸运的是,我和我的同伴袁静姐一直采到最后一个重点人员时,才发现了核酸抗原阳性!当时来不及有其他考虑,心里只想着要尽快将阳性病例的采样样本送检,便继续对阳性病例采集鼻咽拭子和口咽拭子。
这位重点人员对鼻咽操作很敏感,无法很好配合,而且剧烈呛咳,但为了得到准确的样本,我不得不靠得很近,才得以操作成功。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了,距离我们出发采样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,当我们脱下防护服的时候,全身的衣服已经湿透。没有过多时间休息,第二天我们就集体进入红谷酒店闭环集中办公,令我没预料到的是,接下来要打的是一场更艰巨的硬仗!
我们的组长冼剑锋同志是一个很能吃苦的年轻人,为了能尽快查到病毒传播源头,切断病毒传播链,我在组长的带领下没日没夜地进行密接、次密接、重点人员的排查。组长因劳累过度倒下了,继续有新的组长顶上,只要我没倒下,手里的活就不能停,整整三天三夜,最多就睡了三四个小时,经常凌晨三四点还在给密接打电话。当然也会有人不理解,说打扰到他了,有的甚至破口大骂,但同伴们都没有怨言,只能尽量耐心解释,当收到一句句被调查者的感谢话语时,一切的委屈和疲劳都烟消云散了。
期间,唯一一次最扛不住想放弃的是跟学校密接人员有关。为了这次的工作,我已经和我的家庭隔绝快1个月了,当时家里老大(孩子)学校出现阳性病例密接人员,学校管控需要孩子和同住人员都居家隔离不能出门。而就在通知下来那一晚,家里老二突然无原因的全身起红疹,老人打来视频电话向我求助,孩子的父亲正在广州市区回不来,我这做母亲的当时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。我第一次向组长告假,但组长说我不需要回去隔离,我和孩子没有接触过。听后我没有再争辩,埋头继续工作,只是视频指导家里老人对孩子进行处理,继续观察,好在我的指导是有效的。
其实我所写的这些苦,这些难,跟我们流调专班的同事们比起来都太微不足道了,但我还是想记录下这段让人记忆深刻的时光。希望能多一个人明白,流调工作并不是“没事找事”,我们也不想把大家从睡梦中吵醒,但病毒不会跟我们讲道理。我们想用少数人的辛苦付出换取大众的幸福平安,就只能与时间争分夺秒赛跑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病毒可能逃窜的机会。只希望在接到电话时,大家能给予多一点理解,多一点耐心,我们就心满意足了。
唯愿山河无恙,人间皆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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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/文:万翊娟
编辑整理:宣传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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